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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更好的明了小说产生这样“借尸还魂”来控诉社会的一幕的深意还需要我们了解田小娥的一生。小说相较于电影则用文字更加具体描述了田小娥的实际情况。年轻貌美的秀才之女田小娥却嫁给了年老体弱的郭举人，由此我们可以猜测是她父母为了金钱利益将她“卖”出去的。婚后的她除了获得物质利益之外，得不到精神层面的关爱。郭举人为了自己延年益寿还要她“泡枣”，这更让她明白在这个家庭中她只是作为工具一般的存在，她不可能得到幸福。小说多于电影强调了“泡枣”这一封建陋习，而小娥面对这样一种近乎变态的行为，她用自己的方式——把枣子泡在尿里，以这样的做法来表示自己的反抗，此时的她也初具了反抗心态。到后来，当黑娃出现时，这年轻的身体无疑是给了她生活的一丝曙光。她用勾引黑娃的方式反抗命运，出于生理本能和反抗意识想要走出这精神的窘境。故事发展到后来两个孤独的灵魂真心相爱了，小娥不惜放弃物质生活，即使面对穷困潦倒的现状，也只想要和黑娃好好过日子，此时的她拥有了独立人的主体意识，怀抱着对爱情的大胆追求。这无疑又是她面对现实所做出的反抗。虽然愿望美好，但是阻挠仍在背后，他们得不到封建家族的承认，他们不能进祠堂和家门，最后只能在一孔破窑洞安生，在穷苦的日子里经营着爱情。田小娥的一生无疑是需要依附在男人身上的，从黑娃到鹿子霖再到白孝文，她走着利用别人也被别人利用的道路。虽然曾经为了利益屈服于鹿子霖的淫威，但她用“尿了鹿子霖一脸”的粗俗的方式来表达反抗和报复，虽然以她自己所能做到的反抗也只有用这样粗鄙的方法，但是我们却再次看到了她对自我的尊重，对社会的不满以及对生命不息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