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14
图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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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1 蛋白浓度标准曲线图 10
表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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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2-1 仪器列表 2
表3-1 G3菌株的培养特征 9
表3-2 蛋白浓度与相应吸光度值 9
表3-3 不同培养基发酵液蛋白浓度检测吸光度值 10
表3-4 不同培养基发酵液蛋白浓度 10
表3-5 粗蛋白对人乳腺癌细胞MDA-MB-231的抑制率 11
表3-6 小分子对人乳腺癌细胞MDA-MB-231的抑制率 11
表3-7 相同蛋白浓度下不同培养基样液对不同乳腺癌细胞的抑制率 11
1 引言
随着社会竞争压力的增大,不合理的生活作息和不正确的饮食习惯导致人类各种肿瘤疾病发生率越来越高,恶性肿瘤引发的疾病死亡人数占全球总死亡人数的七分之一以上[1]。估计每年新发肿瘤病例将超过300万例,癌症成为危害国民健康的大问题[2]。据WHO(世界卫生组织)资料统计,2000 年以来,全球女性乳腺癌新发病例已超过了百万,研究发现,欧洲西部、北部,连同北美洲是高发区,发病率最低区域是亚洲[3]。近几年来,乳腺癌的发病率依旧持续上升,乳腺癌严重危害女性身心健康。据估计,在我国女性人群中,每年乳腺癌发病人数为16.9万左右,乳腺癌是女性疾病中高发率仅次于肺癌的最常见恶性肿瘤[4]。因此有关抗肿瘤药物的研究开发一直是医药科研工作者的重点所在[5]。尽管过去几个世纪里,乳腺癌的治疗取得了很大进步,但研究者仍被乳腺癌治疗的难题困惑着[6]。
目前我国对乳腺癌的治疗及预防采取以手术治疗为主、药用治疗为辅的综合治疗手段,手术切除、内分泌治疗、化疗、射线放疗、分子靶向治疗等等为主要治疗手段。乳腺癌存活率虽有很大提高,然而还不够理想[7]。其中,手术摘除乳房会对女性心理上造成极大的伤害,这就需要我们将研究的目光放在对乳腺癌治疗药物的研发上。经过研究者持之以恒的实验研究,已有芙瑞、依维莫斯、西罗达、赫塞汀、紫杉醇注射剂等药物用于治疗乳腺癌,但是这些合成药物大多会引起恶心、呕吐等不良反应。比如,临床上常用且有效的抗肿瘤药物蒽环类药物具有剂量累积导致的心脏的毒性作用[8];早期天然抗肿瘤药物就用于肿瘤的治疗,如紫杉醇、喜树碱等,却使用不便,且常出现明显副作用[9],其口服生物利用度低,且需要医护人员严密监护,不便于患者使用[10]。因此,研发出副作用小、安全有效的抗肿瘤药物成为研究的热点问题。
众所周知,微生物次级代谢产物结构复杂多样, 具有抗真菌[11]、免疫抑制[12]、抗肿瘤、抗病毒等多种已知和未知的生物活性功能, 它是微生物药物开发的主要领地和源泉[13]。目前, 研究者已经从真菌、放线菌中发现了2万多种具有抗肿瘤、抗真菌等活性的次级代谢产物。据统计,2万多种具有生物活性的次级代谢产物中,大约一半是由放线菌产生的[14]。微生物所筛选的生理活性物质具有很大的药物开发价值,其中数百种成为微生物药物。微生物的转化在药物研制方面给医药行业创造了巨大的医疗价值和经济效益[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