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笛安的《告别天堂》从存在zhuyi的视角构建了一个存在的空间,作家通过五个年轻的生命在青春里厮杀,躁动与选择,赋予不同的色彩,揭示青春的意义、人存在的实质,对生存状态清醒的体验与审视,赋予形而上的高度,展示了另一种的青春写作,是一部让文坛重新审视“80后”写作的作品。73050
毕业论文关键词:《告别天堂》;笛安;青春写作;存在zhuyi
Abstract: The flute “Farewell to Paradise” to build a presence in spac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xistentialism。 The writer through the lives of five young fighting in youth, agitation and choice, to give different colors, reveal the meaning of youth, the existence of the essence of life, to the survival of the state of conscious experience and review, entrusted by the metaphysical heights, showing another youth writing, is a let the literary arena to examine “after 80” writing works。
Key words: Farewell to Paradise; Di An; youth writing; existentialism
美国丹尼尔·贝尔这样形容青年亚文化:是“一场孩子们发动的十字远征军,其目的无非是要打破幻想与现实的界限,在解放的旗帜下发泄自己生命的冲动”。[1](P77)在其21岁创作出长篇小说《告别天堂》的美女作家笛安,以冷静,沧桑的笔调,一人分四角的叙述视角,将自己的一腔热血倾注在五个年轻的生命身上,借“他人”酒杯浇自己块垒,书写一曲青春的挽歌。书中讲述了五个年少轻狂的孩子在花样青春中为爱情和人生厮杀的故事,值得引人注意的是,贯穿人物思想,对爱情的选择,对人生的思考都充斥着存在zhuyi的色彩。本文从存在zhuyi的角度探讨作家所阐释的存在空间以及意义。论文网
一 存在中的焦虑
存在的源流是由“世界”、“人”、“人生”构成的,这里的“世界”是“人”存在的空间:“人”与“人”,与外部的事物发生的关系。存在zhuyi认为“人”就是遵从自己的本心,自由的存在。“人生”是物质层面与精神层次的生活。《告别天堂》中笛安紧扣这几个方面来阐述她的缤纷与宁静,以及一种精神内核:为何存在?存在的意义。就如她在《天性的呼唤》采访中如是说:包括再往本质里说,你凭什么去确定一个东西是存在的呢,有一些东西的存在很好理解,比如,一个杯子或者一把椅子,但是有一些就不一定。[2](P8)这就体现了其的质疑精神,这也辐射到其作品人物的身上,导致了存在中的焦虑。
“所以,对我来说, 写作并不是生活的任何一部分,而是我对抗生活的方式。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敲上了‘对抗’这个有点激烈的词汇”。 [2](P8)
作家为何对抗?对抗的是什么?笛安在一次访谈中评论《告别天堂》中“隐喻”这个词语抓人眼球。显然,她的所谓“80后”写作虽然有同类作家的印记与症候,但是就像她所说的“隐喻”,青春只是幌子,天堂只是人生必经的一段洗礼,最终会归结于现实存在,她写的是通常的人生,太阳底下无新事,在此基础上对日常的味道和人性的剖析。《告别天堂》就比一般的青春小说真实,残酷,少了一丝无病呻吟。这里的“隐喻”大部分体现在对现实存在的焦虑。故事的女主人公宋天扬是这一“隐喻”最大的赢家,天生的文艺的坯胎,少女气息是永远的清冽的浅滩充斥着她,她是一个“局外人”,以她的不食人间烟火,不能像别人一样习惯这个世界,在书中寻找人生,不想她是最能透彻人生的,最懂现实存在的,从小就在这个方面表现出独特的禀赋:别人用自己所理解的同情和善良来对待她失去母亲的事实,不记得名字的班级成员为何胜利要去欢呼?妈妈死了却没有掉一滴眼泪,不理解为何要掉眼泪。她发现现实是一部暴力的字典,被话语权定义过的,一定要按照他们的想法来呈现才是对的。每天面对的是同样的人,那些人就成为你的一部分,而大家又是相对的,话语权又想改变你的方式,如果你不按照他们的想法做,他们就会抛弃你,正如天杨自己的心理剖析一样:我们就像猪羊狗,活在一本字典里,每个人的灵魂上都复制着这本字典的编码。她和方可寒是相通的,在姗姗来迟的加缪的《局外人》中她们产生共鸣:这个天扬最爱的男人,让情敌得以一笑泯恩仇的男子,不是描述生活而是写的生活本身的男子。每个人都存在着,都以自己的方式存在,不需要别人来理解这种方式。正如方可寒被众人呼为“婊子”,却永远是一位高傲的公主。因为父亲在天扬生活中的缺失,江东的声音有父亲的味道而驯养了她,波伏娃指出:“如果父亲对女儿宠爱,她会具有其他女孩子难以具有的种种优点;她会实现自我并受到崇拜。她可能一生都在努力寻求那失去的充实与宁静状态。” [3](P11) 天扬对江东的倔强爱情厮杀其实是对父爱的追寻以及对这种望眼欲穿中得来的状态失去的隐忧。还有一直以清醒的姿势,以一位长者的身份游离于这群少年中间的肖强,他以自己的身体体验来控诉这焦虑,“眼前的黑不是黑,你说的白是什么白”这句是他的呐喊。六岁以前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眼角膜手术却没有移植到他的灵魂,他还是习惯着黑暗,“名字”这个被定义过的玩意却不在乎,为什么“看见不叫听见”? 正如《局外人》中的默尔索一样,他们在青春中对自己的生存状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处于社会约定俗成的定义框架之外的人,他们被社会抛弃了,他们有相对的抛弃了社会。对世界来说他们是荒诞的,而对他们来说世界又何尝不是荒诞的?这也是作家在青春叙事中寻求存在,自我定位,这是一种生存焦虑。文献综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