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话剧《暗恋桃花源》是台湾著名导演赖声川的经典作品,也是我国新时期话剧的代表作品。该剧以奇特的戏剧结构、新颖的艺术表现形式和含蓄深刻的多元主题成为经久不衰的佳作。剧中的结构象征、情节象征以及意象象征都为其增添了审美意蕴,揭示了作品对理想与现实的探讨,以及关于忘记与追寻的主题。暗示性与隐喻性的表现手法丰富了该剧的象征内涵,深化了作品的思想主题,同时赋予中国传统美学概念新的意义。91548
毕业论文关键词:《暗恋桃花源》;赖声川;象征
Abstract:The drama “The Peach Blossom Land” is a classical work of Lai Shengchuan, a famous director from Taiwan, and is also the magnum opus of new-period drama in our country。 The drama becomes an unfailing work as fancy drama structure, novel artistic expression forms and subtle but sophisticated multi-theme。 The structure symbol, plot symbol and imagery symbol in the drama add aesthetic significance for it, reveal the work’s discussion on ideal and reality and the theme about oblivion and pursuit。 Suggestive and metaphorical performance practices enrich the drama’s symbolic intension, and deepen the work’s topic, reinvest chinese traditional aesthetics concept with new meaning at the same time。
Keywords:The Peach Blossom Land; Lai Shengchuan; symbo
1986年话剧《暗恋桃花源》首次在台湾上演便引起热烈反响,也终于在2006年登上了大陆舞台。石狮影视论坛上发布的是1999年在台湾上演的版本,由丁乃竺担任制作人,赖声川担任导演,编剧工作是由赖声川规划,李立群、金士杰、丁乃竺等共同完成的集体即兴创作,主要角色由金士杰、萧艾、赵自强、丁乃筝、冯翊纲、林丽卿等饰演。这部话剧主要讲了两个剧组为排练演出争场地的故事,即《暗恋》剧组和《桃花源》剧组,同时两个剧组又演了两出完全不同的爱情故事。《暗恋》讲的是民国时期江滨柳与云之凡的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是一部催人泪下的现代悲剧;《桃花源》以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为蓝本,讲的是武陵人老陶和妻子春花以及袁老板之间的一段三角恋故事,是一出让人啼笑皆非的古装喜剧,就是这样一古一今、一喜一悲的两部剧碰撞出火花造就了剧坛佳话《暗恋桃花源》。本文着眼于该剧的象征叙事,从戏剧结构、情节和意象三方面进行具体分析,探索其象征意义,结合导演的创作理念发现其独特的审美价值。
关于“象征”,在各个学科都有一定的说法和地位,本文中的“象征”指的是一种修辞手法,“象征性就是样板性、典型性,可以把它看成是某种普遍规律的表现”。[1](p257)因为修辞学研究内容与叙事学研究的某些对象是重合的,所以在文中既将象征当作小说修辞,又当作一种叙事艺术。所谓“叙事”最直接的解释乃是“对事件的叙述”。[2](p173)“戏剧也是一门讲故事的艺术,戏剧离不开故事”。[3](p62)在后经典叙事学领域,叙事性作品也不再仅限于以语言为媒介的艺术形式,戏剧、电影等综合性的艺术都可以从叙事学角度进行解读。以上是本课题研究的理论依据,下面笔者将从该剧的结构、情节和意象三个方面的象征意义来展开论述。
一 结构的象征性源G于J优L尔V论N文M网WwW.youeRw.com 原文+QQ75201`8766
《暗恋桃花源》在叙事结构上打破了传统戏剧的单一叙述方式,而是有两个故事交错发展的复式结构,打破了时间与空间的限制,也颠覆了传统戏剧中情节的整一性,两个剧组争场地的情节成了这部剧最完整的情节。叶志良在《戏剧鉴赏》一书中提出“在戏剧结构上,《暗恋桃花源》运用了戏中戏的复式结构,全剧在一个大故事的故事之下又有两个话剧的演出。其戏剧时空几乎是和现实时空同步的:《暗恋》讲的是‘现在’,《桃花源》讲的是‘过去’,当两个剧组同在舞台上并发生冲突时,是戏本身,而一个不断来寻找刘子骥的女人暗示了戏剧基本时间架构的现在时态。”[4](p146)并且两个剧组的互相干扰,包括陌生女子不时出现在舞台上寻找刘子骥,都使得情节变得破碎,使这部剧带上了后现代主义的色彩,解构了传统戏剧的创作原则。同时导演借鉴布莱希特的间离手法,瓦解了观众与戏剧之间的一堵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