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动作、神态的描写,周围环境的细腻描写自然是少不了。《播弄》里若冰在回去找手包有一段是这样写的“一路上都没有树荫的遮盖,开来开去的车子很多,下午都近黄昏了,天气仍然很热她艰苦地穿过热得烤人的停车场--现在已空无一车--爬上坡地。这儿的高地上就更没有阴影了,剧场建筑四周连一个人影都没有”。[3]这一段周围环境的描写,语言精确,质朴把若冰手包丢失的焦急,慌张,不安,无助让我们深刻体会出来,这一点与她没发现手包丢失时在洗手台前欣赏自己所表现出来的虚荣、愚蠢、得意洋洋,高傲形成鲜明对比,于是若冰这一人物形象深入于心。《逃离》第二次获吉勒奖时,评委们对此书的赞语是:“故事令人难忘,语言精确而有独到之处,朴实而优美,读后令人回无穷。”[3]“语言简洁浓缩性强,这一赞语她实至名归。没有格外的睿智与真诚,没有心灵的细腻感触,就不会有如此真挚而朴实的文字。”[5]
二、鲜明独特的人物形象
斯科尔斯、费伦和凯洛洛在《叙事的本质》这样说到“就小说时代的所有文学巨匠而言,我们可以不夸张地说,其主要的共性之处就在于他们对人物刻画所给予的特殊观照,而与这一观照密不可分的乃是艺术家依据其自身心理层面对人物进行的创造”。[6]张芳在《近三十年来国内外艾丽丝·门罗研究述评》中这样说“作为一名女性作家,爱丽丝·门罗十分关注普通女性的生命体验”。[7]正如他们所说爱丽丝·门罗笔下所创造的人物既有那个时代加拿大小镇女性的共性,又具有其鲜明独特之处。在《逃离》中爱丽丝·门罗将文本主人公也设定为女性,通过讲述不同女性“逃离”的故事来构成这部作品的完整性及连贯性。《逃离》反映的内容是加拿大地方小镇平凡女性的悲惨生活。在《逃离》这一章节中爱丽丝·门罗站在全知全能的视角来对卡拉进行描写。真实客观地表现了卡拉留恋于以往生活与情感的美好,不满现实的残酷又毫无头绪的憧憬未来以及她尝试拜托现状、逃离所处环境,最后又不得不回到丈夫克拉克的束缚之中。门罗让我们认识到了一个聪慧、无忧无虑、善解人意又迷茫犹豫不决的卡拉源Z自+优尔=文-论(文+网[www.youerw.com。《机缘》《匆匆》《沉寂》一脉相承叙写了朱丽叶的一生。《机缘》通过朱丽叶去温哥华去鲸鱼湾的两次旅行经历给我们呈现了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学生的形象。《匆匆》描写的是朱丽叶回归小镇生活。本章节写朱丽叶对父母的那种生活,对父母的期待和美好愿望打碎的逃离,让我们看到了一个逃离面目全非的小镇生活的中年朱丽叶。《沉寂》以朱丽叶在女儿佩内洛普出走后不同阶段的情绪和感受布局全文。讲述了朱丽叶在女儿出走后的失落,孤独,难过和沉寂。